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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卷 萌寶無敵 (1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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傾的手臂撐在門邊,把紳紳嚇了一跳,這麽大個子,把亮光都擋嚴實了。

“爸比?你該不是偷聽我和媽咪說話吧?”

權傾朝他招招手:“過來。”

紳紳乖乖的跟著他去書房談話。

“聽說你覺得媽咪和律揚在一起比較開心?”

紳紳搖頭:“媽咪說了,和爸比在一起才開心。”

權傾掏掏耳朵:“我剛才聽到的似乎不是這樣的。”

“那爸比一定聽錯了吧。”紳紳轉動眼珠子,上前,趴在權傾耳朵邊查看:“我給爸比看看,是不是耳屎太多了,堵了?”

權傾崩臉:“我才是你親爸比知不知道?”

紳紳使勁點頭:“知道,我是你親兒子。”

“那我們一家三口在一起不好嗎?非要把一個外人拉進來,你是不是覺得那個律揚好?”

紳紳使勁搖頭:“我喜歡爸比,我問了媽咪,她也說喜歡爸比。”

“那你媽咪和我在一起老是生氣,和律揚在一起就沒生過氣。”

呃,爸比真記仇,他不過問了一句心中的疑問,他就一直耿耿於懷,這難道是媽咪口中常說的?

“爸比,你是不是吃醋了?”

權傾黑臉,拍了一下桌子:“胡說,我怎麽可能為了一個毫無競爭能力的男人吃醋?”

“哦。”不吃醋,幹嗎這麽生氣,難道不是為了掩飾?

紳紳撇撇嘴:“爸比放心,爸比在紳紳和媽咪心裏是世界上最帥最完美最有魅力的男人,誰都比不上,律揚叔叔也比不上。”

權傾得了保證,臉色終於緩和了些:“嗯,記住你的話啊,以後不要在家裏提什麽律揚。”

“是。”

“好了,給媽咪把飯端過去,然後過來吃飯。”權傾現在完全朝賢夫良父的方向發展,周末早上都是他煮粥呢。

紳紳皺了皺眉:“爸比,我不太餓,可以只吃包子嗎?”爸比雖然態度很端正,但是手藝確實不敢恭維,包子是外面買的,可以吃。

權傾崩臉:“難道我煮的不好喝?不如那個律揚煮的好?”

“沒有,爸比做的很好喝,我這就給媽咪送去。”紳紳笑的燦爛,原來爸比還在吃醋呢,都說女人是醋缸,男人也不差啊。

他還是憋著氣喝吧,不要惹他生氣了,吃醋的男人惹不得。

133 突如起來的驚天霹靂

慈善會關愛眼睛的活動,已經籌劃的差不多了,就差資金上位,然後開始啟動了。

只是唯有這資金是最難解決的,跟著她的兩位助手於夢和章彩都是還沒畢業的大學生,都是利用空閑時間,過來義務幫忙的,卻並不這樣認為。

“林姐,會長不是說去參加宴會就能拉到資金嗎?我有一個同學,家裏特有錢,經常去參加一些宴會,不如我給她要兩張帖子,我們也進去吧,那些有錢人要那麽多錢也沒什麽用,讓他們投入慈善,多多積德,不是很好嘛?”

章彩卻沒那麽天真:“切,於夢,怪不得你爸媽給你娶了一個這樣的名字,你天天都在做夢吧,有錢人越是有錢越是摳,你以為他們會把錢投給你?要是想投早就投了。”

“我哪是做夢,我這是樂觀的想法,凡事往好處想,說不定有錢人想做慈善找不到門路呢,等著我們給他們指引光明的道路。”

章彩就是個男孩子性格,不屑一顧:“有錢人什麽門路沒有,想做還會找不著門路?只有我們這些窮苦人才會體會到這個世界上還會有人需要幫忙,伸出友誼之手。”

“可是我們沒錢啊?也不一定長期做下去,等到我們畢業了,走上社會了,平常要掙錢養家糊口,也只有周末過來幫忙了。”

“是啊,把這份工作長期做下去,不是件容易的事,林姐,你不用掙錢養家糊口嗎?”

林木平常都把兩個人的談話當笑話聽得,這裏只有老會長知道她的身份,旁人並不知道她家裏也是很有錢的,雖然這錢不是她掙得。

“我還行吧,我暫時不需要掙錢養家糊口,才有機會做自己喜歡的工作。”

“林姐,你為什麽這麽喜歡這項工作啊,還把方案做的那麽完美,故事想的真好,真感人,好有才啊。”

林木笑笑,故事在怎麽想也不如真實來的感人,正因為她特殊的經歷,碰到了可兒,才有了今天。

她們估計都不會相信這故事是真實存在的。

“剛才於夢說哪裏有宴會?真能搞到帖子?”去參加宴會這事,都不能讓權傾知道,更不可能通過他拿到帖子。

“聽說是路家的宴會,長房有喜了,馬上又要添丁了,路老爺子高興,特意為孫媳婦辦的宴會,邀請的不光是有錢人,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。”

“那這樣的宴會,你同學真能搞到帖子?”

“這個……”於夢不確定了,她那同學平常愛好自吹自擂,她自己進不進得去都是問題,別說給她們弄了,她當時聽了也是一笑置之,剛才不過當笑話講的,誰知道林木還當真了。

章彩翻了個白眼:“得了,感情吹牛來的。”

於夢臉色通紅,硬是反駁不了。

林木的心思卻千回百轉,是路家知道這件事了啊,看來她的孩子好好地,以後也會順利的生下來。

她能不能厚著臉皮以沈曼麗朋友的身份參加宴會啊,好歹她也是救命恩人來著。

這樣即使路知知道了告訴權傾,他也說不出什麽來。

在她出手術室的時候,沈曼麗給了她一個電話號碼,讓她有事可以打電話,只要她能辦到的,一定幫她,她那時候還不知道她是權家的人。

林木道:“我試試看能不能搞到帖子。”

於夢兩眼放光:“林姐,你能搞到帖子?你怎麽搞啊?能不能帶我們進去看看啊?”

“我只是試試,不一定成功,如果能帶你們,當然好啊,到時候還靠你們拉投資呢。”

她就是在無知,也知道宴會上要周旋,要喝酒,她偷偷的去,當然要低調,不能給權家抹黑。

而於夢大大咧咧的,話特別多,還能說到點上,章彩酒量好,兩人簡直是天生的拍檔。

帶上她們是完美的選擇。

林木給沈曼麗打電話,她的聲音聽起來飽滿了很多。

“是林木啊。”

“這麽快就打擾你了,真是不好意思啊。”林木的聲音充滿了歉意。

“沒關系,你是我孩子的救命恩人,只要我能辦到的一定幫忙。”她說的真誠,嗓音柔美,還帶著感動,沒有絲毫為難之處,林木一下子放下心來,緊張的心也不緊張了。

“那個,聽說你們家要舉行宴會?”

“是啊,是老爺子非要舉行,其實我並不太喜歡熱鬧。”

“哦,那你要註意身體哦,別勞累了。”

“嗯,我知道,謝謝你。”林木正在思索怎麽開口,沈曼麗先道:“你要不要來,我也沒什麽朋友,如果你有時間的話,過來陪陪我。”

“這樣能行嗎?是不是不太好?”

沈曼麗冰雪聰明,知道自己猜對了,便道:“有什麽不好的,只不過請了一些朋友,過來聚聚,還有很多青年才俊哦,你過來認識一下不會有壞處的。”

林木嘴角一抽,合著她還不知道自己已經結婚有孩子了,難道那天路知沒有告訴她,她和權傾的關系?她也沒有註意到權傾為什麽會在那裏?她不會以為權傾是陪路知來的吧?

“那個,都是哪些青年才俊去啊?”她要打聽一下權傾去不去?

“噗,就是有張家的公子,孟家的公子等等很多了,放心,到時候我一定給你一一介紹。”

“那個權家和錦家去不去人啊?”

“啊?”沈曼麗楞了一秒:“你看上權家公子和錦家公子了?”

“不是不是,我只是問問,他們比較有名嘛,誰不想見見?”

沈曼麗也沒有什麽好懷疑的,解釋道:“他們應該不會來,他們很少參加這種宴會的。”

“哦,好。”林木那就放心了。

“我能不能帶兩個朋友一起去?”

“女的嗎?”

“是啊。”

沈曼麗又空了一秒才回話,林木還以為她很為難,不願意答應呢,誰知道她卻說:“你不怕女孩多了,給你搶人啊?”

咳,原來是擔心她找不到心儀的男朋友啊。

“不怕,有好事大家要一起分享嘛。”

“這還要分享?要是萬一你看上的人看上你的的朋友了怎麽辦?呃,這樣的也不會是良配,那好吧,下周末上午,你帶她們一起來吧。”

“好的,謝謝你曼麗。”林木高興地掛了電話,給於夢和章彩說這個好消息去了。

於夢看到她的表情就問:“成功了?”

“嗯,下周末,這幾天你們倆好好準備禮服吧,順便打聽一下這次到會的人員名單,了解一下他們的情況,看看誰有做慈善的興趣。”

“好。”兩人立正站好,還給她行了一個歪歪扭扭的禮,讓林木笑噴了。

她回到辦公室,也要想一下自己那天要穿什麽。

老會長就打了電話來,讓她去一趟會議廳。

林木正好也想給老會長匯報一下情況,樂呵呵的去了。

剛推開會議廳的大門,喊了一聲:“老會長。”打眼一看,老會長並不在,只有兩位中年男女坐在沙發上。

女的似乎在哪裏見過,可能是在她眼裏,貴婦人都是這個打扮吧,昂貴的品牌包包,定制的衣服,梳的一絲不亂的發髻,就連挽頭發的簪子都是古色古香的。

男人穿了一身手工西服,梳了一個大背頭,身材高大,除了肚子有點突出以外,想必年輕的時候也是風度翩翩。

林木的眼珠子一轉,看兩人的身份,是有錢人吧,莫非是老會長知道她還在為資金的事情發愁,特意給她找來了投資人?

不錯啊,老會長很能幹。

可是兩人看她的眼神怎麽有點奇怪啊,男人女人的眼神太過灼熱,還有激動,就差點飽含熱淚了。

女人往前走一步,雙手伸出,聲音也哽咽起來:“你,你就是木木?”

看著對方想要擁抱她的樣子,林木嚇得往後退一步:“你,你是?”

她摸了一把眼淚:“孩子,這些年,我們一直在找你啊,終於找到你了,你受苦了。”

林木蹙著眉頭,她在說什麽,她怎麽聽不懂啊。

“呵呵,那個,你們沒事吧?”她退到門邊,往外喊:“會長會長,你有客人在啊。”其實她想說,你老人家是從哪裏弄來兩個瘋子啊。

男人開口了:“木木,你一定很奇怪我們為什麽找你吧?是不是心裏有什麽疑問?你能不能坐下來聽我們好好說說?”

林木狐疑的盯著他,說什麽說,胡言亂語的不聽也罷:“我沒有什麽疑問?”

“老會長是故意躲出去的,想把空間留給我們。”

“為什麽?我不認識你們。”

林木從會議廳裏跑出來,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麽碰到這兩個人會落荒而逃,好像他們是洪水猛獸,讓自己承受不住。

她跑到自己的辦公室把門鎖上,於夢和章彩正在興致勃勃的討論禮服的事,看到林木臉色有疑,過來敲門:“林姐,你怎麽了?”

林木平覆了一下心情:“我沒事。”

也許是自己想多了吧,他們那些話絕不是自己想的那樣。

她又突然後悔沒有問明白那些話什麽意思?以至於現在還糾結。

是啊,她有什麽好怕的,她在瞎想些什麽呀?真是的。

她拉開門大踏步的走了出去,於夢和章彩站在門口擔心,看到她出來,視死如歸的樣子,也跟了過去。

那男人和女人在走廊上與會長哭訴。

“會長啊,你說這孩子是不是不想認我們啊?”

“我們自從她被人抱走,一直在找她,找了二十多年,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了,她怎麽能不認我們呢?”

老會長安慰她:“白夫人啊,孩子一時不能接受,也很正常啊,你要一點點的說服她,她慢慢會接受的。”

“可是她要什麽時候才能認我們啊?我們已經分開了二十多年,一分鐘都不想分開了。”

會長擡頭,正好看到了震驚中的林木,喊住她:“林木啊,你過來一下。”

女人驚喜的望著她:“木木,你肯接受我們了是不是?”

林木臉色大變,轉身又撒腿跑了。

這次跑出了慈善會,她掏出手機給遠在鄉下的父母打電話。

電話是林母接的:“木木啊,你們一家三口什麽時候能回來啊。”

林父林母已經知道全部的事實真相,都覺得不可思議,抱怨林木怎麽那麽傻,吃了那麽多苦,連孩子是誰的都沒弄清楚,更抱怨她,這麽大的事情居然不告訴父母,這報喜不報憂的性子啊。

不過看著她現在一切都清楚了,過上了幸福的日子,一家三口團圓,心裏也心安了。

只是自從上次見了孩子,兩顆死寂的心好像又重新活了過來,盼望著見孩子的心越來越強烈。

“媽,我這一段時間有點忙,等我有空了,一定帶紳紳回去,你們還沒好好地見見權傾呢。”

他們只在林森住院的時候,見過權傾一面,她和權傾在一起之後,權傾只和林父林母通過電話,讓他們搬過來A市。

可是老家的爺爺奶奶不讓他們過來,說年紀大了,他們必須照顧,養老送終之後,才能離開。

這樣,林木只能找時間回去看他們了。

“好,你在婆婆家啊,還好嗎?沒有人給你氣受吧?”這是林母最擔心的問題,那麽大一個家族,肯定不是好相與的。

“媽,沒有,他們家人都很好,老太太你們不是見過了嗎?”

“也是,當初讓你好好報答老太太的,你怎麽反而許給他們家了,真是沒想到。”

林母的話讓林木想笑又笑不出來:“媽,我想問你一件事。”

“什麽事啊?”林母這才發覺她的情緒有點不對。

“你當初是在醫院生的我,還是在家裏啊。”

林母眼皮一跳,看了一眼進屋的林父:“是在家裏生的。”

林父走到旁邊,用口型問:“她怎麽突然問這個問題啊?”

林母更著急,用口型回:“我怎麽知道?”

“哦,難道也沒有接生婆嘛?”

“那時候哪有接生婆?都是你爸把你的臍帶給剪斷的,你怎麽突然想起問這個問題啊?”

“沒什麽?我們現在在做一個調查,我就想問問,媽媽當初為了生我一定吃了很多苦吧?”

林木說著眼淚啪啪啪的往下掉。

“還行了,女人生孩子不就那回事嘛,都是這樣的過程,好了,你爺爺在叫我呢,我回頭再給你回電話啊。”

“好。”林木也說不下去了,生怕自己的聲音被母親發現。

掛了電話,林母朝林父比劃:“林木她是不是起疑了?知道她不是我們的女兒了?怎麽辦啊,她怎麽會知道的?”

因為心裏有愧,所以對這樣的事格外敏感,一點風吹草動就能讓他們草木皆兵。

林父心裏也亂,低著頭,好半天才回道:“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墻,她早晚要知道。”

“哎,你別走啊,你去哪裏?你說現在怎麽辦?”林母追著林父。

林父頓住:“能怎麽辦?就算知道了又能怎麽樣,木木那孩子你又不是不了解,重情重義,她不會拋棄我們的。”

“她要是不理我們了,我們真是一無所有了。”林母哭了。

林父嘆了一口氣。

林奶奶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門外了,用鼻子哼哼:“活該,誰讓你們當初要她了,女大不中留,親生都留不住,這撿的能留住?我看你們早早的死了那條心吧。”

林母氣的哆嗦:“媽,你這是說的什麽話?”

“實話都不中聽,你不聽也得聽。”

林母賭氣道:“媽,我們要去市裏看木木去,你讓小叔子他們過來照顧你們吧。”

“他們哪裏有空,他們還要照顧孩子,誰讓你們沒有孩子呢?”

林母差點暈厥過去,這是老太太應該說的話嗎,這麽無情,生生的揭她的傷疤。

“我們怎麽沒有孩子,林木永遠是我的女兒,我就不信比不上小叔子小姑子家的孩子。”

林奶奶呸了一聲:“不是不信嗎,那你就在這裏等著,看她知道自己不是你們生的之後,還會理你們不。”說著穿過小院子裏的圍墻,走向自己家門。

還不忘警告他們:“不準走啊。”

林母火氣沒處發,就朝著林父怒道:“你怎麽不說句話?天下怎麽有這樣的父母?”

嗚嗚的躲到房間裏哭去了。

林木掛了電話之後,深深了呼了一口氣,母親說她是她生的,她就是她生的,就算不是她生的,又如何?

她第二天去上班的時候,一如既往的給大家熱情的打招呼,好像並沒有受昨天的影響。

於夢和章彩都聽到了的,對於此事半信半疑,又不好問她,只能當做沒發生過。

可是那男人女人似乎並沒有打算放過她。

------題外話------

林木的身世啊,要浮出水面了。

134 另有目的?

林木推開辦公室的門,潔凈的辦公桌上放著一張親子鑒定,上面寫的是她的名字,對方的名字是白威赫,想來就是昨天那位男子了。

鑒定結果自然是父女關系,醫院還是在友善,日期是前天早上,算算時間,估計是剛出來的結果。

切,以為這樣她就能相信這份鑒定是真的了?幼稚,她把報告撕了直接扔進垃圾桶。

門被敲開,確切的說是敲了兩下,門就被他們推開了。

白威赫和白夫人走了進來,看了一眼垃圾桶裏的鑒定書:“木木,我們好好談談。”

“好,請坐吧。”

林木轉著辦公椅,慵懶的躺在椅背上,翹著二郎腿,漫不經心的問:“白先生白夫人是吧,你們有什麽好說的,說吧,我很忙的。”

白夫人首先坐不住了,解釋道:“木木,不是爸媽不要你,是壞人把你抱走了,這些年爸媽一直在找你,從來都沒有放棄過。”

白威赫拉拉她:“夫人不要激動。”自己面對林木道:“我們白家在A市的威名,相信你也知道,我們這樣一個大家族,至於為這件事騙你一個小姑娘嗎?想認我們當爹媽的人多的是。”

“哦,那你就去認他們吧。”林木摳著手指甲,漫不經心的回。

“我的意思是你的確是我們的親生女兒,我們才來認你,我們還不至於用這種方式巴結你一個小姑娘。”

林木點點頭:“也對,你們的確不需要巴結我,那你們還找我幹什麽呢?”

“因為你是我們白家的人啊,當然要認回去了。”

“先撇下我是不是你們女兒不說,就算是,我們之間也沒有感情,認不認無所謂的,我有自己的父母,他們對我很好,我對自己目前的生活很滿意,無意在認一對爹媽。”

“你怎麽能這麽說?媽媽盼了你二十多年,好不容易找到你,我們一定好好補償你,好好對你,把這二十多年的愛補給你。”白夫人急道。

林木看向她,她似乎想起來她是誰了,她見過一次,幾年前,她跟權傾去一個會所吃飯,碰見過她,她和白婉婷在一塊,記得那個白婉婷似乎還喜歡權傾?

當時她就覺得那對母女不是什麽善茬,那個貴婦人更是一身傲氣,心計重重,難道這個人真是她親生母親?不會吧,如果真是的話,就算不認識,骨肉親情在,她也不會心裏對她那種印象啊。

“不用了,我說過我有父母,他們對我很好,而且我問過他們了,我是他們的親生女兒。”

“你難道沒有看到我們做的親子鑒定?你是我的女兒?”

“哦?是嗎?沒看到啊。”林木無辜的指指垃圾桶裏的廢紙:“白先生是說那些紙張嗎?不好意思,不知道誰放的,我不喜歡有人把胡亂的東西放在我桌子上,我一生氣就直接撕了扔垃圾桶了。”

白威赫似乎早有準備:“沒關系,我這裏還有一份。”他掏出來遞過去:“你看看。”

林木冷眼看著,並沒有接,他難道不明白她這是什麽意思嗎?不過不想承認而已,幹嗎這麽執著?

他又不是沒有兒女,聽說兩個女兒一個兒子呢,再多一個女兒不是還要多分一份財產?

“誰知道是不是真的?”林木嘀咕。

“這是友善做的,相信他們不會造假吧。”

林木的厲光看向他們:“誰讓你們沒有經過我同意,就去做鑒定的,憑什麽?”還要在友善做,弄得人盡皆知?

看來知道她和權家的關系啊。

“友善才令你信服,我就不明白了,我們並不是要奪走你養父養母的女兒,她們替我們養大了女兒,我們還很感激他們,過段時間,我們一定親自上門感謝。”

“而你,我們雖然認你,只會多一些人疼你,並不會阻斷你和他們之間的關系,以後你有兩對父母疼你,難道不好嗎?你為什麽反應這麽大?”

“你們千萬不要找他們,如果你們尊重我的話。”

她之所以不認,就是不想讓他們知道這件事情,他們要是知道了,一定會傷心的,他們已經沒有了林森,不可以在失去她。

即使她相信了這件事,認了這對夫婦,也會把林父林母放在第一位。

她連一點兒的心都不想讓他們傷。

“好,那你認了,我們就不去找,如果你不認,他們非要說你是她們親生的,我們就要雙方對峙了,看看究竟誰說了謊。”

“就算我跟你們有關系又怎麽樣?我也不會認,沒有一對父母會這樣逼孩子的。”

白威赫似乎也察覺到自己的語氣有點咄咄逼人:“我不是那個意思,我只是心裏著急。”

林木有點不耐煩了,這是她的地盤,怎麽就趕不走他們了?

天天來騷擾她,不知道她還要工作嗎?

正想下逐客令,手機響了起來,是權傾打來的,打的真是時候,林木心中一喜,正好借他脫身。

“老公。”

權傾眉梢一挑,她只要喊老公這個稱呼,準是有事。

“是不是遇到什麽人找你的麻煩了?”林木餘光看到白夫人在聽到她喊老公之後,臉色就不好看。

“嗯,有點麻煩。”

“你在哪裏?”

“我在辦公室。”

“在那裏呆著別動,誰的話也不要聽知道嗎?我現在就去。”

“嗯,你開車慢點。”林木掛了電話,聽他火急火燎的口氣,想必是知道這件事了,在友善做的鑒定,她是友善的少夫人,大夫怎麽可能不把這件事告訴給權傾。

所以才給她打來電話吧,讓她誰的話都不聽?難道這裏面還有其他玄機?

她剛才特意打開了擴音器,想必他們都聽到權傾說的話了,攤手道:“我老公一會要來,你們有什麽事對他說吧。”

白威赫和白夫人面面相覷,這反應速度真夠快的,他早上才拿到的報告啊,聽說他們連孩子都有了,想不到權少誰也看不上,會看上她?

他怎麽沒看出來這個女兒有什麽特別之處?容貌也不算傾城,不過與她媽當年的神韻挺像的。

權傾不到二十分鐘就趕過來了,這空閑的二十分鐘,白夫人也沒閑著,試圖說服林木。

“木木啊,當年媽媽懷你的時候,有妊娠高血壓,血糖也高,醫生都說我已經有一兒一女了,就不要再要孩子了,可是我沒有聽,還是把你留了下來,誰知道生你的時候……哎,這都是陳年往事了,也算我們家的醜聞了,本不想說的,但是為了你相信,我還是與你說說。”

“當年有個女人對你爸爸死纏爛打,設計他也懷了孩子,與你月份差不多,興許是報應吧,她生的孩子死了,就發瘋搶走了我的孩子,也就是你,後來在追到她的時候,她說把你倒賣了,我恨她要死,問她賣給誰了,她卻瘋了,什麽都問不出來,我們只好四處尋找,這一找就是二十幾年啊。”

白夫人暗地裏碰碰白威赫,示意他接下去,白威赫道:“這事都怪我,因為年輕時的孽緣,害的你離家,都是爸爸的錯啊。”

“木木啊,你爸爸都打聽了,你這些年過的並不好,爸媽以後一定好好對你。”

林木打斷他們:“我說了我過的很好,雖然沒有你們錢多,但是我很滿足,很幸福,也從不後悔,請不要再提以前的事了,我不想聽。”

“好好,不提不提。”

“那權少過來要與我們說什麽嗎?他也知道你是我們的女兒了是吧。”

“我不知道他要說什麽,一會他來了就知道了。”

權傾連門都沒敲,直接進來的,他覺得老婆是他的,辦公室是老婆的,那麽和自己家沒什麽區別,回自己家還敲什麽門?

他警告性的看了白威赫和白夫人一眼,大踏步的走到林木身邊,霸道性的把林木摟在懷裏:“你們想幹什麽?”

“權少,我們只想認女兒。”白夫人沈不住氣,被權傾的氣勢一壓,也有點慌亂。

白威赫畢竟經歷過大場面的人,沈著道:“權少,你看看這個。”白家老爺子和權家老爺子先前一樣,都是有功之臣,顯赫地位一般無二。

只是白家到他這一代的時候,因為一些醜事,從此有點沒落,便比不上權家了,所以他雖為長輩,卻不得不稱權傾一聲權少。

權傾掃了一眼他遞過來的鑒定書,並沒有接:“哪又如何?”

“權少應該知曉這是真的吧。”

權傾挑眉冷眼看他,真的又如何?

“林木是我白家的女兒,自然要認祖歸宗,我們白家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,怎麽能讓她流落在外?”

“如果我說不需要呢?”

“老爺子還不知道這件事,如果我們意見有分歧的話,只能告訴他,讓他拿主意了。”

到時候這件事板上釘釘,必須認白家了。

“然後呢?”權傾又問。

白威赫擡頭,撞進他冷酷深邃又帶有一片殺機的眸裏,猛然一驚,移開眼睛:“權少這是什麽意思?認了就是白家的子孫了。”

權傾冷笑兩聲:“你確定你來認我老婆,沒有其他目的?”

白威赫臉色一肅:“我不明白權少在說什麽?”

“不明白嗎?當真不明白?那好,你能保證只是認祖歸宗,不會有別的事情要求我老婆做嗎?”

“認祖歸宗之後,她就是白家的人了,除了該進的義務之外,白家並不需要她做什麽。”

“你少給我裝糊塗,我看在你是我老婆的親生父親的份上,不對你爆粗口,但是並不代表我會對你客氣。”

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讓我老婆認祖歸宗幹什麽?告訴你,我不會答應的,你們死了這份心吧。”

白夫人爭辯:“權少,我們真的只是單純的認木木。”

“哼,是嗎?我們不想認。”

林木看看這個,看看那個,她似乎有點明白了,難道白家真的想把她認回去,要做什麽?看來權傾知道些,她不知道的事情。

“權少。”

“打住,這件事沒得商量,我們就是不認,你們根本不配當父母,有什麽資格認我老婆?”

白威赫也拉下臉色:“這件事不管認不認,她都是我白家人,事實無法改變。”

“誰說她是你們白家人了,她是我權家的人,名字都寫在族譜上了。”

“我們白家與你們權家族譜不一樣,你們權家的女兒不能上族譜,我們白家無論男女,是必須上的。”

權傾不耐煩的打斷他的話:“我不想與你討論族譜的事情。”

白威赫沈吟道:“那如果你們態度如此決絕,只好請老爺子出面了。”

他帶著白夫人離開,拉開門,門口圍了好幾個同事,雖說他們都是做慈善的,覺悟比較高,但是八卦的心人人都有嗎。

幸好門隔音比較好,聽不到裏面講什麽,除了於夢和章彩以外,都對穿著不凡,身份不凡的夫婦有點好奇,先前還以為那對夫婦是來投資的,找了林木幾次之後,那神情那表情都不太像了,但是又想不出他們找林木幹什麽?

現在又加一個天神般的人物,更激起人的好奇心了。

於夢小聲問章彩:“那個人好帥啊,誰啊?難道是林姐的男朋友?”

“我告訴你,我剛才站的位置正好在門打開的一瞬間看到他摟著林姐的手了,有可能是她男朋友,不知道是誰,不過看起來身份絕對不凡。”

於夢恍然大悟:“難道是白家在丟失女兒之前,就給她訂下婚了?這人是她未來的老公?”

章彩點頭:“你這樣想挺對的,白家什麽樣的人家,有個這樣風華的女婿也說的過去。”

“就是,光憑林姐自己,哪裏會認識這樣的大人物?”

“那也不一定啊,你不要小瞧人,我覺得林姐人很特別,很好,值得配世間所有的男子。”

“我知道我知道,林姐最好了,是最完美的女人,誰娶了她,誰就有福了。”

兩個小姑娘要說佩服的人就是林木了,她們從老會長那裏了解一些林木的經歷,本來以為自己做的事情就很了不起了,好歹是一個熱血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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